序幕

无聊啊!!!!!

无论做什么都很空虚,无论得到什么都不满足,无论思考什么都觉得白费功夫。渐渐的,什么也不再进行,仿佛世界之上唯独己身一人的时间禁止了一般,孤独地停留于过去的时间而无法接上时代。

对,就像填不满的海洋一样汹涌澎湃,无边无际的无聊洋溢在胸中,被其压垮了双足无力站起,被其打破了信心不再奋斗,被其粉碎了意志变得行尸走肉。

啊啊!空虚之,无聊之,愚昧之,故而男人发出了呐喊:这般无趣究竟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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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,您真的决定这么做了吗?”

“……”

“老师,请您在好好想想啊!您现在的修为可谓举世无双,虽不敢说是前无古人,但搞不好真的是后无来者,您……”

“正因为后无来者啊!”

“老师,您……刚才,说什么?”

空旷无物的大殿内,整个大殿的地基完美地成四方形,高耸的石柱在四周整齐有序地排列,上面无一不刻画着复杂,繁琐的花纹,在其上是大殿厚大的顶座,同那石柱一般,也刻画着复杂的纹路,这整座大殿从外看来就是一个整齐的正方体模样,这构造煞是令人惊奇。

现在大殿中心正有二人在此,其中一个从外表上看来约摸是个十几岁上下的青年,此人鼻梁高挺,一双黑亮深邃的眼眸,犹如黑海中流动飞走的星屑灰常,好不锐利;青年嘴唇略为以一点弧度向上轻轻翘起,眉宇之间赫然透露出一种自信与强势,实在是个一表人才的美男子。

“以我如今的功力,走在外面大吼一声,“老子所向无敌,何人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!”整个大陆谁人有胆,有能出来陪我一场。”

“既然如此,老师您更不应该这么做了,老师你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青年想也不想随即说道。他心里熟知自己这个老师的个性,自由自在,对于反锁芜杂的规矩最是烦心,与自个其噼里啪啦和他说些长篇大论,不如精简提问让他自己说话。

“阿天!”那被唤作‘老师’的人轻轻摇了摇头,似是无奈,又像是悲伤地说道:“我认识你有多久了?”

“额,这个……七十,阿不,应该有八十年以上了!”青年支吾着说,他心中却想‘老师’平日从不废话,这一问究竟有何用意呢!?

怎知,那‘老师’却依旧摇头,接着挥手示意青年过来自己旁边的位置。

青年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回事,故而乖乖走到了‘老师’身边,熟不知………

“你啊你!”三字未完,那唤作‘老师’的男子抬起手指给了青年额头一个狠狠的爆栗。

咚!

“我把你捡回来那天就对你说过了吧!不管你之前的人生如何,那天就是你十岁的生日。怎么我还没老糊涂,你就先糊涂了。今天是你八十七岁生日啊!我们认识该是77年!”

青年楞了一楞,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,老师居然还记得他的生日,这令青年颇为感动。

“阿天啊!你只会在有要事的时候喊我老师,而只要每次你喊我老师,你的要求我也从未拒绝过,但这次不行。”男人顿了顿,接着说:“这次的事,毫无疑问不是为了我族大义,而是我个人的独断专行,自私自利,我必须向你道歉,但请你务必接受我这次任性的行为,因为这将是我一生最后的请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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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两人所处的大殿外,一共有十一个人

守候着,他们之中有的已是老态龙钟的老者,有的却是生龙活虎的年轻人;他们这十一人,算上殿内的那名青年,正是整座大陆上赫赫有名的“十二神将”。

相传十二神将,若三人聚,可弑东方列侯,若六人聚,可裁西方诸佛,若九人聚,可驱南方群魔,若十二人齐聚,可屠北方众神。

其威名之盛,全大陆几乎可谓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,甚至有人将他们称作黑夜的神话,无比推崇。

而此时此刻,足以震慑整座大陆的他们不时望向眼前大殿,脸上充满了焦虑与不安,巴不得即可冲入内部,可这大殿既无门又无窗,若非受到邀请,莫谈进入,就是利用灵魂之力探测也不能。

“你说老大和师父在里面谈些什么呢?”一个长发的老者向身边蹲坐的男子问道,这老者面部皱纹横生,肚皮肥肉便便,一头长发却飘逸至极,哪怕妙龄少女也不敢说能及其分毫。

“不管怎样,出来我必揍他一顿。”被问道的男子撇了老者一眼,接着又看了看大殿,随即恶狠狠的说道。男子看上去恐怕已有三十后半,一身肌肉厚实至极,皮肤黝黑健康,头发却已经全部花白,脸上细密的疤痕遍布,其中一道又大又宽的疤痕从其刘海下方楞生生划过他的鼻子,一直到他的下巴。

“我说,老幽呐!这种场合说这话不好吧!师父既然只喊了老大,必是有他自己的想法,老大他可未必一开始就知道,你这么说,老大岂非冤枉?”另一位浑身披着黑袍的人笑搭,此人声音阴柔,却又混杂着男人的阳刚,以女性而言,声音若夜莺歌吟版动听,作为男性,却又似如一把利剑出鞘般锋锐冷厉。

“我说得不是老大,是师父,这老家伙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,居然一点不跟我们说,这不是看不起人吗?”老幽怒气冲冲,他生性耿直,甚至是有些愚直,相比其他几人,天赋可谓是平庸异常,奈何却是十二人中最脚踏实地的一个,他生平就连一个谎言也未曾说过,为此一想到自己尊敬有加的师父竟对自己隐瞒如此大事,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
“如是这般的话,魂幽你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!”

大殿的墙壁随着这一言,竟开始蜿蜒扭曲,以一中心压缩,否,并非那墙壁,而是那墙壁所处的空间被抽空了,故而那处空间的墙壁亦跟着空间一同消失形成了一个漆黑的空洞,其大小恰好足够一个人通过。

跟着,从那空洞中缓慢走出的,正是之前殿内的青年,辰龙道教主——魂天

“魂天教主,师尊他怎么………”几位神将迅速走到来人近前,焦急的询问。

魂天却对跟前几人不理不睬,只是悠然的说道:“师父已然西去,如今我将继承师父的名号“帝”,更名魂天帝,今后的魂族族长由我担当。”

接着,魂天,不,魂天帝深深地低下头,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抬起,他仿佛是鼓足全身力量,说:“十二神将听令,这是老师的,不,是魂雉帝最后,也最大的帝令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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