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【挫折磨出志向】

“这怎么可能?”他外公傻愣着他,很难相信一个具有王家血统的人无法运用灵气,而且还是自己的外孙。

之后的日子,不管怎样埃尔斯毕竟还是王家的一份子,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他给王家丢脸吧?他外公不断寻求各方名医来救治自己的孙子,相信不久将来另一位灵气运用天才会诞生的。

可还是不如愿,大夫们的诊断就是:他很健康,可能就是不适合运用灵气。既然不能运用,那就别让这孩子继续练习了。反正这孩子很健康,也没患什么病,他的体质好得很。要是你在体术上培养他,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
尽管医生说得十分有道理,但他外公还是不服气,他怎么就没有灵气运用的天赋了?他平时看埃尔斯学习理论,不就没几分钟就掌握了么?

他就坚持地把这些反应给大夫听,不过却被大夫批了一顿。

“王大导师,你脑袋很厉害,但动手能力不强,你能在30分钟内把一套七八页的卷子做完啊?”

“这……”话还没说出就被打断了。

“这什么……?虽然这孩子现在无法运用灵气,但不代表他将来也不能啊……再说医学研究也没表明说‘这孩子就是不能练灵气的嘛’,看开些……”大夫说完将医疗器材放入医疗箱里,背起走到王大导师旁边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再轻声道,“开看点……”

“嘿嘿……”大夫洒洒脱脱地走了,还带着满满笑声,不知道这是讽,还是觉得王大导师的外孙弱爆了。当然这些都是失望过度的人心里萌发的愚蠢错觉。

这是避免不了的,埃尔斯将越来越被王氏灵气家族的人瞧不起。没过多久,他就成了其他孩子打击的对象,戏弄的人物。白白拥有王氏血统却无法运用灵气,真是废物一个。这种嘲讽不断出现在他的日常里,连老师都会暗暗讽刺他为废物。很多次,到学校食堂吃饭,总是被人弄得无法安静地吃饭。而他每次都发怒得往别人脸上揍上几拳,“别惹我……”

可这样做是没法解决问题的,后果就是被教导主任狠狠地训了一顿,并罚他到操场打扫一天,而家人还要向人家掏医院费。

或许,某一天没有被教导主任发现,但这样更严重……他把人家痛打了后,在回家的路上就遭到围殴,有时被打得眼青脸肿。慢慢地从地上爬起,“呸”得往地下吐了一滩带着血色的口水,紧握着被弄疼了的手臂硬是咬牙得撑到家里。家人问他情况,他不言不语,沉默得跑到自己的房间里。

当然,家人不用问也知道,肯定是被人欺负了。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年,埃尔斯的妈妈终于忍不住得提出了搬家,“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吧,到偏避一点的小县城住。”

他们离去的时候,王大导师一点举动都没有,埃尔斯的妈妈王小兰还以为她爸爸会紧忙跑来求着他们不要离开呢……可悲了,连派人送一下都没有,王小兰就干脆发了一封短信过去,“休想让我们在回来,至于你女儿我就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我不在是王家的人……”

王小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,他毕竟也是自己的父亲,养育了自己也有三十多年之久。只是现在的她心头感觉到一阵地委屈,也许是因为儿子的遭遇才让她如此的愤怒。自从有了孩子以后,她的思维就慢慢地改变了许多,处处为孩子着想。儿子的遭遇是最让她心痛的,每当她想到自己儿子被欺负时,眼泪就不停地落下。

他们一家搬来的地方叫青云县,算是一旅游圣地。因为天上的白云常被光的色散青的部分照射,所以青云县的大部地区常会被青色的天空笼罩。青云也自然是斯麦尔大陆最罕见的一道自然景色,它每年吸引来的国内外游客自然也是成千上万的。因为是旅游圣地嘛,所以城镇的大部分建筑物都为古楼古道古桥等等……而这里的古楼也并不只是木制的,是采用钢筋混泥土的方式来建造加之复古的装修。这样做,不外乎是为了降低损失。如果遇到火灾,木制的房屋绝对会引起更大面积受灾。而现代化的房屋安全系数就会更高,火灾发生后可能不会引起大面积受灾,而且还可能达到可控,在火未蔓延时就把它给扑灭。

迫不得已,要是没有收入,家里的钱可撑不过半年。埃尔斯的爸妈在买了一套房后,在著名的游人街租下了一间店铺,开起了一家野牛肉的餐馆。刚开店时,生意也不怎样,很少客人。但王小兰是个聪明人,她大力宣传她的绝活,配灵酒。

很快,人们听说她是神秘的灵酒配师,纷纷来到他们店里。她也毫不犹豫地展示她的绝活,一只手举起酒杯,另一只手则轻微浮动唤出灵气,轻指一弹晶莹剔透的灵气落入酒杯中。

“好啊……”看傻了眼的人群中一名男子激动得吆喝一声鼓起掌来,而他周围的人们也跟其鼓起了掌,欢呼,吹口哨,“好啊……”

这里的人很热情,可能是异乡的原因,但这不算主要原因吧。这里的人本来就很朴实,很厚道,热情也是自然的。几个月过去了,埃尔斯爸妈俩虽很忙碌,但却觉得内心的担子貌似轻了很多,不会像之前那样老是愁眉苦脸,整天为埃尔斯的事情烦恼。

这也算是一种新的开始吧。命运有时就是个坎儿,就是给你一大堆的挫折。要是屈服它就可能越来越软弱,以后面对另一种挫折就不知所措,说不定还会被它折磨到死……或许会轻身,或许会疯癫,或许会连猪狗都不如而苟且偷生。这好比一个没经历过艰苦的人,认为且过将过,不顾将来的祸患,把自己手上仅有的钱财资本一夜之间拿去消遣赌博,最后沦入痛苦之中。

长时间被人冷眼相视,埃尔斯貌似已养成一种冷漠的性格。在学校,他虽然常常获得全年级第一,但没见他与那位同学相处过。孤僻的性格,让班里甚至全校都在议论着他,认为他就是个傻蛋只会考试,其他的一样不会,别渴望他会和你做朋友了。

这些言论,有时也会传到埃尔斯的耳边……但并没触犯他的底线,不认为会怎么样,更何况他已经无所谓了这些言语……除非真的触犯了他的底线。

“叮铃铃”下课铃在教室的前门响了起来,大部同学不断往外冲出,教室只留下几人包括埃尔斯。

“蹦”一个小胖子一脚踢到女孩座凳上,还恶眉微皱得指着那女孩破口大骂,“你算什么东西啊?你就一废物,竟然敢咬我手……”

女孩在小胖子踢的那瞬间就随座凳倒在了地上,握着被弄疼的手臂含泪楚楚委屈地望着前眼的混蛋。

“废物?”

“啊……是谁?”霎时小胖子被一脚猛烈地踢到垃圾篓旁边,万般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小腹嚎叫,“妈的,是哪个混蛋?啊啊……”

不一会儿,埃尔斯就神速地将女孩背到了操场,拿出随身携带的跌打酒(常被打的他早就习惯了背这药),拉住她洁白的手儿把药敷了上去。

那女孩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,小小年纪嫩白的脸蛋就会冒出了一抹红腮,想不到这个平时一声不吭性格孤僻的冷酷男孩竟然如此细心待她。

“谢谢”女孩羞涩的轻道了一句,埃尔斯则继续地敷药按按她的手臂,根本不搭理她。

风尘翩翩起舞,青云变红云,落霞映之俩人,地上幻出两道身影……女孩手影微动“疼”,但埃尔斯仍抓住她的手不放,说出了来到这个地方以后对外人的第一句话,“忍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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